两个星期没有撰写疫情分析文章了,这两个星期内,我在观察。在观察什么呢?
(1)以意大利、伊朗为代表的国家,在吸收了中国的防疫经验并改善应对措施后,基本再生数是否被控制在1以下,从而进入收敛?
(2)以美国、英国、德国、法国、日本为代表的发达国家,采用其自己的防疫策略,基本再生数是否没有被控制到1以内,从而仍在发散的状态中?
(3)印度、巴西等欠发达人口大国,在其有限的检测范围内,是否呈现出疫情爆发失控的迹象?
(4)全球死亡率的飙升,背后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5)以美国政府和美联储为代表,在其打出应对经济、金融防风险的底线级“王牌”后,如果疫情继续扩大而再不复工是否可能出现更严重的经济、金融危机?
(6)美国的军心是否已经开始动摇?
(7)美国穷凶极恶的向中国甩锅背后的心理阴影面积内到底包含了些什么?
经过两个多星期的观察,我得到了比较确定性的结果,因此写下这篇文章,与大家分享。
一、 关于近期海外疫情数据变化的点评
在海外新增确诊人数方面,3月下旬的数据呈现继续的高增长,而4月上旬的数据则进入“拉平台”阶段。这与我此前的预期基本相符。之所以呈现这样的现象,是因为两大原因:
(1)当疫情爆发地开始宣布“紧急状态”、“灾难状态”并执行“隔离令”、“居家令”后的10-14天内,疫情数据的增速不会出现显著变化(受政策发布前的活动规律影响),而10-14天后的疫情数据的增速会因为防疫措施而出现“增速放缓但仍高于0”(基本再生数高于1)或“增速放缓至0%以下”(基本再生数小于1)的情况。
(2)西方主要国家开始普遍采取行动是从3月中旬左右开始。
但经过了3月中旬、4月上旬的数据观察,海外各国疫情防控情况已经呈现出以下几种不同的情况:
1. 疫情数据对真实情况的反应较为充分,且疫情数据进入了收敛状态
这一类国家的代表包括意大利、西班牙、德国、伊朗等国家。这些国家有些是充分借鉴了中国的防疫经验(如意大利、伊朗),有些则是靠自身的疫情管控体系(如德国);有些是高度集权国家,有些是充分民主国家;其中,还有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战败国(如德国)。但无论是哪种情况,从数据上看,这些国家目前的疫情发展得到了有效的控制。
再结合中国、韩国、朝鲜的数据,我们可以得到一个结论:只要认真应对、虚心尊重科学,无论意识形态、社会体制、医疗水平的发达程度,疫情都可以得到控制。
第二类国家的代表包括:美国、英国、法国。其中,美国、法国于3月13日、3月22日分别宣布进入紧急状态,英国则在3月16日放弃了“群体免疫”思想而升级防疫措施。然而,10-14天的时间过去了,美国、英国的新增确诊人数在不断创新高;法国的数据更是“极为浪漫”的出现了“底部不断抬高”式的大幅波动。
从这三个国家中我们看到了类似的特点:(1)这三个国家都是联合国常任理事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是战胜国,从而在国际社会中享有较高的话语权。(2)这些国家在过去一个月内,不断的污名化中国,将新冠疫情政治化,而对于中国在新冠抗疫中所取得的宝贵经验和为全世界争取到的宝贵时间不削一顾。
因此,为什么美国、英国、法国的疫情没有得到有效控制,尤其是美国作为全世界医疗水平最为高超的国家在新冠病毒面前如此不堪,一言以蔽之就是“傲慢与偏见”。
3. 疫情数据对真实情况的反应非常不充分,而有限的疫情数据也呈现了爆发模式
第三类国家的代表包括:日本、印度、巴西、墨西哥。其中,日本是因为举办奥运会的缘故而在早期拒绝实施大规模检测;印度、巴西、墨西哥则属于全球人口排名前十的欠发达国家。这些国家虽然也从3月下旬开始采取了相关措施(如巴西3月20日宣布进入紧急状态,印度3月25日宣布封锁边境,墨西哥3月30日宣布进入紧急状态,日本则在3月24日宣布奥运会取消后到4月7日才宣布重点地区进入紧急状态),但由于这些国家在管理体系、检测试剂充足性或主观意识上的不足,确诊数据对真实疫情的反应非常有限。更为严峻的是,在非常有限的检测数据中,也已经呈现出了新增确诊人数的快速爆发模式。
4. 疫情数据对真实情况的反应非常不充分,基于有限的疫情数据尚无法做出判断
全球大量的欠发达国家均属于这一类别。这些国家虽然对全球经济的影响度不大,但从国家数量、人口数量的角度而言,这一类别对全球疫情的防控提出了最大的挑战,其风险处于完全无法评估的状态。
二、 关于海外疫情数据的未来推测
过去10天时间内,全球当日新增确诊人数在7-10万例/日的区间内波动。主要原因是:意大利、西班牙、德国、伊朗等早期确诊人数较高的国家数据见顶回落,而爆发速度较快的国家确诊人数的“基数”较低。因此,这种海外当日新增确诊病例数的波动,只是结构性的原因所致,并不意味着海外疫情得到了控制。相反,根据我们上面的分析,在第二类、第三类、第四类国家中,疫情仍然在持续或快速的爆发中。因此,从当日新增确诊人数上看,海外疫情是在不断恶化的,而并不在改善的过程中。未来一段时间,随着疫情恶化国家的基数逐步提升,海外合计新增确诊病例数持续“创新高”将是大概率事件。
从死亡率的角度看,目前的数据已经很清楚指出:海外新冠疫情死亡率在不断的创新高。之所以海外疫情的死亡率不断创新高,主要原因如下:(1)确诊病人从确诊到死亡平均有10天以上的延时,故而会导致全球数据爆发的早期死亡率较低、后期不断提高的现象,(2)一国或一地的医疗体系一旦被打爆,则无法对增量的病人提供有效救治,这自然提升死亡率,(3)某些国家为了防止医疗体系被打爆的现象,对剩余期望寿命较低的老年人或有基础疾病的人放弃救治,直接导致其死亡,这体现了“达尔文主义”的残忍性,(4)西医对于重症的治疗效果不及中医。
上述四个因素,对于“傲慢与偏见”的英国、美国、法国而言,在未来相当长的时间内都不会改变。故而,可以预计这三个国家的死亡率仍然会持续上升。
而对于愿意吸收中国抗疫经验的国家而言,则能通过及早干预而避免医疗体系被打爆,大规模建方舱医院而有效隔离轻症,公平对待所有人群的生命权,并通过中医降低死亡率。从伊朗的死亡率数据(见图 4)中,我们不难发现,中国经验在降低死亡率过程中是有效的。
综上所述,对于未来一段时间而言,由于美国、英国、法国在海外新增确诊人数中的占比较高,我认为海外新冠疫情死亡率还将在“不断上行”的趋势上走相当一段时间。
三、 经济、金融领域在未来一个月内存在崩盘的风险
在3月下旬,我绘制了一张“美国在新冠病毒抗疫中的政策应对及时局推演逻辑”图。在当时的时间点上,垃圾债市场崩溃、大企业破产、社会动乱、美国国家信誉丧失这四点都是没有出现的。
图 13 美国经济、金融崩盘的逻辑推演图
而从过去两三周的情况看,我们有以下几点认识:
(1)美国从3月13日开始全国进入“紧急状态”,各州从3月下旬开始进入“重大灾难状态”,即使考虑了10-14天的政策时滞,截止4月10日的新增患病人数是在不断创新高的,而没有任何收敛的迹象(见图 5)。特别是美国疫情最为严重的纽约州、新泽西州,虽然早在3月22日就颁布了禁足令,截止4月10日为止的新增确诊数据仍在高位,基本再生数在1上下的水平,而并未像意大利、西班牙、德国等国这样基本再生数显著小于1。此外,到目前为止,美国仍有不少州尚未宣布“重大灾难状态”。
(2)美国在全世界最高的医疗水平,并不能阻止美国死亡率(见图 5)的上升,截止4月10日的死亡率已经从最低点的1.29%飙升到了3.72%。
(3)美国过去3周的初次申请失业金人数分别是330.7万、686.7万和660.6万,从而导致美国失业率上升10个百分点以上。这对于美国政府提出了极大的挑战,这导致:特朗普虽然非常清楚疫情数据并未控制住,但仍然在不断的呼吁复工。
因此,可以说美国即将进入以下无解状态:
(1)如果美国按照目前的思路抗疫,暂不复工并继续发货币。由于就现有政策而言,基本再生数无法降到1以下,因而新增确诊人数将不断的创新高或维持在高位。但与此同时,失业率的飙升、死亡率的飙升会继续,医疗资源被挤兑只是时间问题,社会矛盾将全面爆发,美国的货币地位将遭受挑战。
(2)如果美国在目前的情况下逆势复工。那么,将导致新增患病人数更块速度的爆发,加速医疗资源被挤兑及死亡率的飙升,虽然资本家的超短期利益或许在一定程度上被保全(由于复工而有一定的收入),但社会底层人民的生命权被严重的牺牲,底层暴乱的风险将急剧上升,最终还是导致资本家的利益严重受损。
(3)如果美国停止向中国甩锅和对中国的污名化,吸收中国的抗议经验并从中国进口大量防疫物资。那么在10-14天时间后,疫情可以得到逐步控制。但在这10-14天内,疫情的爆发速度并不会改变。但美国很可能由此直接失去在国际社会中的话语权,直接把中国推上“全球抗疫工作小组组长”的位置上。
在上述三种情形下,对美国疫情防控最有利的方式是选择第三种出路(虚心接受中国),但对于美国的全体精英阶层而言,最不能接受的就是第三种出路。因此,美国将大概率的继续在第一种和第二种情形中选择“死法A”或“死法B”。
除此以外,上周在全球产油国减产的问题上,也是一波三折:从一开始美国表示已经与俄罗斯、中东都谈妥了,到后来被打脸,接着欧佩克+谈妥从5月1日开始减少1000万桶/日的产量(4月9日晚间新闻),再到G20能源部长会议公报中未涉及具体减产规模以及分配比例(4月11日凌晨新闻),来自于供给对石油价格的冲击仍然并未消除。此外,对于“油价暴跌→美国页岩油企业持续亏损→美国页岩油垃圾债崩溃”的逻辑,仍然存在着以下风险尚未消除:
(1)新冠疫情爆发前的全球石油需求在1亿桶/天的水平上,在当前“全球疫情加剧而非得到控制”的大背景下,即使欧佩克+及其以外的部分分别按照1000桶/天、500桶/天的水平减产,需求的下降速度仍将远超过供给的收缩速度。全面过剩和油价下跌仍然是难以阻挡的趋势。
(2)如果美国因为失业率上升、死亡率上升而引发一定程度的社会危机,中东与俄罗斯是否有可能“釜底抽薪”,随便找一些理由撕毁减产协议,加速美国霸权的彻底终结?从大国博弈的角度看,这种可能性完全存在。
因此,来自于石油这一条线的逻辑线索仍然是在未来1个月中需要我们继续观察的。
四、 美国的军心已经开始明显动摇
在上两周的新闻中,我非常关注一个问题,就是“罗斯福”号海军船员的疫情发展动态。事情的始末大致上是这样的:“罗斯福”号海军船员中被检测出新冠病毒呈阳性,舰长克罗泽向政府求援未果,结果只能向媒体求援,从而倒逼政府同意。舰长的行为从美国政府的角度而言非常不认可:特朗普公开表态舰长的行为非常不合适,而前任美国海军代理部长托马斯•莫德利更认为舰长“对自己的领导能力失去了信心”,由此,舰长被解除了职务。而从海军船员的角度看,舰长的行为对其全体船员的生命安全负责,因此在舰长离职时,相当多的船员对其欢呼送别。在舰长离职后不到两天时间内,前任美国海军代理部长托马斯•莫德利训斥舰长克罗泽的录音又被捅到了媒体,其对舰长“要么是太天真,要么是太愚蠢”的训斥引起了媒体和社会的轩然大波。结果,托马斯•莫德利被迫在第二天提交辞呈。
从“罗斯福”号新冠疫情事件的始末来看,爆发出了美国统治阶层与被统治阶层之间的矛盾。美国的统治阶层只关注自己的阶级利益,而不关注被统治阶层人民的死活。这如果放到军队以外的环境中看,并不会导致什么情况,统治阶层掌握着国家暴力,完全不怕被统治阶层的颠覆。但如果放到军队内部的环境看,这就会带来严重的后果:因为军心组成了国家暴力的稳定性,如果基层军人普遍反感甚至通过行为直接反对美国的统治阶层,那么美国统治阶层在这个地球上都找不到可以制衡其的力量。
现在,美国军队内的已经开始出现了不满的情绪,其比例和程度仍然可控。但如果统治阶层不改变其对被统治阶层的漠视,特别是如果继续不尊重基层军人的生命权,那么,伴随着疫情的推演,美国国家暴力的瓦解将非常有可能只是一瞬间的事。
五、 美国到底在怕什么
美国怕什么?我认为怕以下几点:
(1)美国的霸权受到挑战。美国以经济(金融)、政治、军事、文化为核心的“四位一体”的霸权体系,从2001年的“9•11”来面临着严峻的挑战。本次疫情的爆发,美国在经济上严重受损;在政治上,美国并不能领导全球各国一同抗疫,反倒是在以“强盗行径”抢夺其他国家医疗资源中被他国所唾弃;军事上,航空母舰逐一爆发新冠疫情,在媒体舆论的干扰下不得不暂停其原先的军事任务,军心如上文所讨论的已经开始动摇;在舆论上,美国对中国的污名化行径遭受中国的针锋相对,甚至WHO总干事谭德塞也完全不站在美国的这边。因此,美国的霸权在本次新冠疫情中,正遭遇着前所未有的挑战。
(2)美国与全世界反美力量之间存在着极端的矛盾。美国在过去的几十年时间内,发动了无数次战争,发动了无数次颜色革命,颠覆了无数的政权。全世界希望美国崩盘的人口数量以十亿数量级计。但限于不具备反抗能力,全世界的部分极端反美力量只能采取“恐怖主义”这种为人类社会所共同否定的手段,“化整为零”的反抗美国。而美国一旦霸权崩溃,全世界的这股反美力量将从台后走到台前,由此可能撕碎美国的一切。
(3)美国内部两党间的矛盾正在日益严重。过去十年以来,美国国内政治生活中的两极化现象越来越明显。如特朗普已经全面放弃对中间地带选民的争取,通过极端化的行为强化支持力量的投票行为,由此两党之间的冲突越发严重。
(4)美国统治阶层与社会底层之间的矛盾日益严重。除了底层阶级以外,中产阶级收入几十年的停滞,更是扩大了美国内部的矛盾。在本次疫情中,美国政府始终将“保GDP”放在“保民众生命安全”之前的位置,更加剧了这种矛盾。
(5)资本主义的长期回报率已经持续下降了20年,而全球“核均衡”的存在,导致无法通过大规模战争的形式毁灭资本,重而无法再次提高资本的长期回报率及要素稀缺性。资本的稀缺性丧失,是导致资本主义制度在经济学上丧失其优越性的最重要的前提和事实。对于美国这一资本主义第一强国而言,资本主义的根本矛盾等同于其国家的根本矛盾。
(6)中国在经济上的日益强大。美国在过去100年的时间内是一个“整老二专业户”,但中国的GDP已经超过了美国GDP的60%,按照购买力平价测算更已经超出了美国;而中国以华为为代表的企业已经在第四次工业革命中赶超了美国。更为重要的是,中国具有完整的制造业,并培育起了巨大的消费市场,除了能源独立性问题外,中国的发展并不依赖于其他国家(注:中国与俄罗斯、中东都保持着极好的战略关系,从而能源不独立,并不会在当下制约中国)。但美国的产业空心化严重,科技优势又开始减弱,一旦其金融优势不保,且其不在“世界老大”的位置上了,失去了剥削其他经济体的权力,则美国的经济将陷入严重的恶性循环。
(7)中国不仅在经济上有与美国抗衡的实力,在文化上、政治上的国际影响力日益提升。中国“构筑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以及中国从不将自身模式强加于他国的做法,正逐步得到国际社会的普遍认同。因此,中国在模式上的竞争力,亦给美国带来了极大的不安全感。
(8)中国在军事上具备反制美国的能力。中国的军事从来不追求消灭对手100次,而只求消灭对手1次。这一点中国做到了。在去年大阅兵上的东风41、东风17、长剑100已经非常说明中国的军事实力了,而中国的航空母舰更是在以“下饺子”的速度投入使用。
基于以上事实,我们说,美国怕什么?美国怕死。因此,美国当前全体社会精英阶层对中国的一致性的反对,不惜一切手段置中国于死地而后快的做法,事实上,是在避免自己的死亡。然而,美国怕死的思维根源,导致了其不断作死的行为模式,并不断加速其死亡过程。
美国的霸权是否会全面崩溃,美国的国家是否出现分裂?待时间来检验一切。
六、 关于中国股市的看法
基于上文的分析,在未来一个月内,海外金融市场可能遭遇严峻的挑战。但是,对于中国的股市,我并不悲观,相反,我是非常乐观的。再次强调一下我的看法:
(1)中国的疫情防治成效显著。从3月底开始,对于所有境外进入人员严格执行14天的隔离;虽然广东省有一些输入案例交叉本土案例,但以中国目前的网格化的管理体系和追踪效率,风险可控。此外,4月初开始,中国自上而下对“无症状感染”问题展开了深入的研究,并在防控措施上补上了漏洞,这一点做的很好。
(2)中国的出口占GDP比重虽然不小,但净出口占GDP比重只有1%左右。中国经济的增长主要靠消费、投资(基建、房地产、制造业、民生)拉动,而非净出口。这与2008年的情况完全不同。
(3)本次海外疫情的爆发,将导致医疗服务板块的出口数量、金额大幅提升,并导致绝大部分其他行业的出口急剧受损;但与此同时,我国的进口也将减少,通过进口替代实现经济的正常运行。因此,海外疫情的爆发固然导致了除医疗服务以外的大多数出口部门的下滑,但也直接推动了内需(指进口替代)。值得高兴的是,对于少量无法规避进口的行业(比如石油、天然气),受益于海外疫情的爆发,其价格还是下跌的。
(4)目前,国家已经出台《2020年新型城镇化建设和城乡融合发展重点任务》,在房地产政策方面也在放松。如果后续海外疫情更为严重,国家将有非常强烈的动机和及时性启动新老基建和民生的投资。因此,对于新老基建、民生板块的投资,是非常值得期待的。
(5)制造业投资和消费是内生于出口部门、基建投资、房地产投资、民生投资的。因此,只要外生性的部门增速维持住,内生性部门在总量上增速并不会受太大的影响。
(6)国内的流动性是宽松的,虽然没有像08年及当前的美国那样“大水漫灌”,但流动性改善是一个较为有利的情况。而国内“房住不炒”的大方针下,房地产除了高端楼盘外,价格很难被炒作起来。过剩流动性流向股市,将是大概率的。
(7)中国抗疫成功,美国抗疫失败。这将导致全球资本流向中国,而非流出中国。过去一段时间内的资本回流美国的现象并不具有持续性。在我看来,更具有持续性的情况将是:全球资本从美国流出,并流入中国。
(8)依据上述分析,在海外疫情的下一阶段爆发中,中国股市将呈现“先跌后涨”的现象。只要国内两会后出台明确的刺激经济方案,股市就将见底。这非常类似于美国股市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表现:1942年4月前下跌,1942年5月后上涨并于1945年2月超出二战开始前的水平,由此开启了美国股市长达75年的辉煌。我们认为,经过这场新冠疫情,中国将一跃超过美国,成为全世界最大的经济体,中国将由此迎来上下5000年以来最为辉煌的时刻!中国“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必将逐步被全世界所认同!中国的股市,更将迎来有史以来最大的牛市!
(9)在具体板块上,目前有四个方向是值得关注的,这分别对应着中国和海外各主体的行为。海外的民众在未来一段时间内将疯狂采购中国的医疗服务,海外的政府将继续发行货币以防范金融风险(虽然很有可能失败),中国的民众(特别是出口部门的工人)将通过消费降级维持生活,中国的政府将通过经济刺激政策拉动基建、房地产等领域的投资。因此,我们认为,医疗服务、黄金、低端消费、基建等板块对应于四类主体的行为,将受益于海外疫情的进一步爆发。而除医疗服务外出口占比较高的一些行业,则将在海外疫情的持续爆发中受损。
(10)在2020年的中国,结构性的失业问题是会发生的,但只要国家在刺激新老基建及民生投资的同时,加快出口部门人才向其他部门的转岗,则能较好的避免整体的就业风险。
(11)在国家刺激经济的政策出台前,股市的下跌并不值得过于担心。只要把握好板块,避免投资受损于疫情发展的行业,则不会有太大的问题。